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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家面貌的变化

如果你有幸在20世纪90年代初,即天鹅绒革命之后发现了布拉格,并且此后再也没有回来过,你很难认出这个城市。被多年的工厂和燃煤供暖熏黑的建筑已经让位于一个清洁、绿色和透气的模范首都,尽管在一些地区仍有工作要做。波西米亚已经恢复了它的野性,在摩拉维亚,污染最严重的大型工厂、矿山和高炉也已停止运作,为经济部门更平衡的发展铺平了道路,为服务和贸易留下了新的位置,而这对工业化是不利的。随着隔离墙的倒塌,捷克开始向自由经济转变,此时的捷克正全心全意地投入欧洲的怀抱,加倍努力地背弃压迫性政权。这是一个有点突然的过渡,远非只有快乐的后果。

普遍存在的腐败

这股早期突如其来的自由主义之风有效地引发了投机狂潮,带来了所有的灾难性后果:过多的快速致富,突然的毁灭,不平等的扩大。首都并不是唯一受到影响的城市。在农村也是如此,金融利润率很快取代了共产主义生产力,导致各地区和各年的生产差异巨大。革新国家经济生活各个方面的需要导致了国家的重大投资,而这些投资并不总是落入他们应该填补的口袋......这导致了许多财务丑闻,例如2013年与光伏有关的丑闻,以及它们的必然结果:政府垮台。

实现政治稳定

米洛什-泽曼总统是千年之交的主要反对派政治人物,在2018年连任后自2013年起担任共和国总统,但迄今为止,他未能阻止政府的潮流,这大大减缓了必要的改革。近年来,金融丑闻导致捷克人对政治缺乏兴趣,对投票站的遗弃几乎与教堂的遗弃一样大规模,并出现了众多小党派,其名称反映了捷克人的情绪:"不满公民党"、"海盗党"......甚至前共产党也设法恢复了其实力。因此,社会民主党或公民民主党等传统政党只能以不断的、有时是矛盾的、往往是不稳定的联盟为代价来进行治理。前总理安德烈-巴比什(Andrej Babiš)不得不在一个由十个不同政党组成的联盟中执政,这大大限制了他的行动能力。由于卷入逃税丑闻,他将2021年的位置留给了公民民主党的人物彼得-菲亚拉(Petr Fiala),后者与右翼政党结盟以赢得选举,此后与五个政党一起执政,在米洛什-泽曼总统多次住院的背景下,试图调和右派与海盗党以及市长和独立人士党。他的第一个目标是在任时间足够长,以启动一些改革,但不幸的是,长期愿景非常困难。

寻找欧洲的第二风

欧洲是天鹅绒革命后捷克共和国的首选方向之一。但是,尽管取得了一些进展,在2004年加入了欧洲,在2005年加入了申根地区,但仍然没有采取许多其他步骤。特别是进入欧元区,十年来年复一年地被推迟,以至于政治阶层在颂扬其优点之后,试图暴露其缺点,以证明在这一领域缺乏进展。因此,捷克人在欧洲选举中保持着弃权的记录,对他们中的许多人来说,加入欧洲不再像以前那样是进步的同义词。对于执政的政府来说,这将是一个迅速选择道路的问题,并成功地激励大多数人朝着它的方向前进,给成员带来第二春。

减少不平等现象

自1989年和共产主义统治的垮台以来,几乎一半人口的生活水平得到了改善。这包括那些成功创业的人,那些收回在1945-1948年被剥夺的资产的人,或者像许多捷克人所说的那样,那些在社会主义时期发了财的老官僚们。然而,在这一相当积极的画面背后,是自2000年代末的经济危机以来变得更加严重的不平等现象。人口中较富裕阶层的出现和自由主义之风导致了租金的惊人上涨,使居住在布拉格或布尔诺等地的中产阶级住房非常困难。经常可以看到捷克人,尤其是从事低级工作的妇女,一天之内做两份工作:白天是教师或秘书,晚上可能在超市的收银台工作。在一个平均工资为1850欧元,最低工资为575欧元的国家,要维持生计并不容易。这种情况主要影响到退休人员和年轻人。近年来,随着危机的发生,极富和极穷之间的差距越来越明显。

旅游业的地位

旅游业在改善这一切方面可以发挥作用:将捷克共和国重新定位到欧洲,并减少不平等现象。但要做到这一点,就不能仅限于布拉格,必须扩大到全国。捷克共和国境内的旅游消费占国内生产总值的5%以上,几乎全部在布拉格。德国人是捷克最重要的外国游客,其次是英国人、西班牙人、俄罗斯人、奥地利人、波兰人、法国人和比利时人。旅游业直接创造了捷克共和国3%的就业机会,间接创造的就业机会高达13%。67%的外国游客访问布拉格,这意味着每年有近450万游客,是该市人口的三倍多。抓住这部分人口并将其吸引到国内其他地区,是捷克经济和各省就业的一个重大挑战,政府必须解决这个问题。